I keep feeling low
You know why I do this
You know what the problem is
You know why I'm dying yeah

我一直很低落
你知道我何以如此
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知道我為何痛不欲生

심장이 너무 빨리 뛰어서
속이 타는 듯해
다리가 풀린 채
손이 떨리는 게
이런 게
아픔인가

因為心臟跳得太快
內心焦灼如焚
雙腿疲乏無力
雙手不住顫抖
諸如此類
算是痛嗎

Through the ups and downs
Ups and downs ups and downs
Meaningless
Through the ups and downs
Ups and downs ups and downs
Meaningless

經歷了起起落落
起起落落、起起落落
毫無意義
經歷了起起落落
起起落落、起起落落
毫無意義

왜 나지 왜 너고 왜 나야 왜 우린
꽤 오래 알고 지낸 사이인데
왜 나지 왜 너고 왜 왜 왜 왜
나를 계속해서 붙잡는 건데

為何是我，為何是你，為何是我，為何是我們
明明都認識這麼久了
為何是我，為何是你，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非得緊緊抓著我不放

Consequences, I know I know I decided
재결합은 무섭고 떨리지만
We can fix it
너를 바라보는 내 눈빛이 예전 같길
매일이 두려워 떠나갈까 또 나를

後果我都明白，也下定了決心
就算復合令人擔驚受怕
我們也能重修舊好
但願我望著你的眼神一如往昔
天天都生怕你會再度離開我

난 아무것도 모른 채
넌 다른 누구와 함께
너의 가족을 소개해

徒留我一無所知
你和某個誰一起
介紹著你的家人

나에게 했던 것과 같이
같은 공간 안에서
마음을 나누겠지
나에게 했던 것과 같이

像你當初對我那樣
在同一個空間裡
互訴著衷情
像你當初對我那樣

Through the ups and downs
Ups and downs ups and downs
Meaningless
Through the ups and downs
Ups and downs ups and downs
Meaningless

經歷了起起落落
起起落落、起起落落
毫無意義
經歷了起起落落
起起落落、起起落落
毫無意義

Trust issues
Loving you was dumb
Trust issues
Loving you was cheap

信任危機
愛你是我愚昧
信任危機
愛你不值一文

그 어떤 말도
그 어떤 행동도
I have to put myself back in jail
I call my blue again

無論何等說詞
或任何舉措
我必須再次監禁自己
再度喚起我的憂傷

Through the ups and downs
Ups and downs ups and downs
Meaningless

經歷了起起落落
起起落落、起起落落
毫無意義

나에게 했던 것과 같이
그 사람 품에 안긴 채
나에게 했던 것과 같이
마음을 나누겠지

像你當初對我那樣
依偎在那人懷裡
像你當初對我那樣
互訴著衷情

나에게 했던 것과 같이
나에게 했던 것과 같이

像你當初對我那樣
像你當初對我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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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對這首歌產生印象是在下班的公車上。經常是昏睡度過的一小時車程，那天的我卻在播至這首歌的半途醒來。耳邊淡然的吉他刷弦正更迭成舉重若輕的鼓點，還是那是拖沓著作響的時間？我以惺忪的眼看著空蕩的車廂和窗外殘陽下隱現的不知名堤岸，在清醒與夢境間的界線，好似一切所見正被抽引而空。

「為何是我，為何是你，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一陣追問如珠串，我的得道或曉悟或超脫或凡此種種避世之說，好似也經此一掠而散落。那像是歌者因抽泣而急促的脫口，或者因委屈不甘而拖著或趕著，進退失據的節奏。哎，不是無受想行識嗎，我怎麼還在被這庸俗的癡心打動？

那晚過得恍恍惚惚，直到午夜我還在歌裡打轉。不過在我更多愁善感以前，思緒就被更沉重的睡意壓制、被更急遽的生活步調遠遠甩開。再一次琢磨起這首歌是在上個週末，看著《浮游先生》，流連在幾個場景裡，不住想起這首歌。

突如其來地與海潮重逢的在美，一再泣訴他當初沒來由的分手和此刻不合時宜的復返：明明分得比誰都決絕，現在憑什麼硬是挽回、非緊抓著在美不放？而看似孑然一身、玩世不恭的海潮，實則被童年創傷禁錮，只是故作堅強又不哭不鬧，對失去的親情和愛情，比誰都執著。

兩個人帶著未曾癒合的傷口，一前一後地死命自關係中逃脫，一個當初口是心非地狠狠放手，另一個則在轉向他人託付終身之際，因心軟與留戀而遲疑、停佇，最終回頭。《浮游先生》以劇集的規模，對感情和生命境遇畢竟描繪得更細緻，到了後半段，劇情不再聚焦兩人何去何從，角色之間也不再計較起起落落的意義有無。

但在 "Ups & Downs" 裡，泰容藉由唸與唱的多重聲音表情，傳達出心緒的起伏波動，在一首歌裡透過不同情境的營造和視角的切換，把失而復得、得而又失之間的千頭萬緒生動演示，而不過分訴諸悲情或流於濫俗，更是令我折服。我總是欽佩能用少少幾個字張弛有度地說好一個故事、準確傳達情緒的人，無論其情節／心情複雜與否。

這或許也是一首不經意聽見的歌能在我心裡烙下深刻印象的原因。明明我真的也沒怎樣，卻總是能被一兩首歌左右心情，要不是故事太迷人，就是深受他們說故事的能力觸動。

兩天前才將聽 NCT 的來龍去脈稍作紀錄，今晚就又因為有的沒的原因，興致一來翻了泰容的歌，呢喃了一番。現實是令人煩躁不堪，所幸我還有搭車、走路和出個神的空檔，還能在日與夜、夢與醒的間隙，撿拾一些閃爍著微光的碎片；所幸心裡還保有一些空間，讓值得細品與收藏的，都有安適的依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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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文字 ©空想 blauerever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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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伸閱讀 𝐑𝐞𝐥𝐚𝐭𝐞𝐝 𝐏𝐨𝐬𝐭 ⁑

泰容 (TAEYONG) - 404 Loading 韓中歌詞（＋譯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