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次痛定思痛也敵不過既茫且盲的一意孤行。仍然壓抑又偏執,如他說的從沒長大,自始至終怯懦又孤傲地生長在玻璃罩裡。甘於平凡是怕被花海隱沒;刺只往懷滿愛的心上扎。
曾經是鄙棄所有明確穩固的而沉迷於破解某個隱晦的謎,只要是愛而未能得的,我不願卻不得不如此——親手斬斷一切聯繫——至少表現得像是我主動不要的,而不是被冷落在原地。
於是一直在原地痛恨著原地。每一次憤而起身違抗都只是衝破一片影,重重墜地也只是與猛然睜眼同時。進退不得,投射的視線只是視限。
討厭的都和自己極為相像。
既然我喜歡的只是自己,那你是什麼?
但現在很好,甚至可以說從沒這麼好過。安心藏身於長夜裡用最高倍率觀察千變萬化卻都是同一個月亮,至少在縮窄的視野範圍裡,我只有一個遍尋不著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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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if I'm a liar and you're a thief
At least we both know where the other one sleeps
So let's end this to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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